鸠山藤原

主混黑塔利亚,鬼灭之刃,文豪野犬,排球少年。杂食党,巨杂,什么都磕只会让我营养均衡

[aph乙女]满足要求

🔹葡哥单人向  第一人称  国设(?或许

🔹新人上路  xxj文笔  不喜左上角

🔹撞梗致歉    ready?  go!

   

  我对那个葡萄牙人提不起好感。

  这是在他成为我名义上的丈夫之前和之后的一顿时间里,我对他的感觉。每当那双绿眼注视着我,我心里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,那是不可控的预兆,我讨厌不可控的一切,所以总是同他保持距离。

  相比之下,我同他的胞弟,那个热情的西班牙人走得更近。我时常疑惑明明是两双相差无几的瞳孔,为什么能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,然后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滑向那片平静无波的葡萄牙绿海。

  佩德罗-费尔南德斯-卡里埃多-梭罗

  宽仁的土地也曾叱咤海洋,他总是带着来自海洋的平和与默然,一次又一次地用注视把我重新牵回他的身边。

  我们从未互相许诺要友好相处,时至今日我仍旧记得这人第一次同我过夜时的情景,他为了让自己鼓起勇气喝的有点多,接吻的时候我还能闻到葡萄酒的味道。他的吻很轻,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,繁琐的裙装被他轻而易举地蜕下时让我一度怀疑他是否真的喝醉了。亲吻于他而言是比美酒更有效的催化剂,所以他从不让我们之间的任何一个吻显得仓促,于是知道凌晨他还在用轻吻骚扰着我,而我也无力阻止他,顺势搂住他的脖颈沉沉睡去。

  食髓知味,这种事次数多了我便也想向他索要报酬。我不需要珠宝或是金银,这些东西他从不吝惜,所以我从衣柜中取出几件裙装,满怀希望地看向佩德罗时,他只是惊讶了一瞬,然后就任我摆布。

  “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?”佩德罗从镜子里看着我将他的绿宝石耳坠摘下,换成结婚时他送我的珍珠耳环,漫不经心地问

  我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同他接吻:“我得索要报酬,亲爱的。”

  佩德罗低低地笑了,他总是乐意满足我的一些不切实际的要求,他说那是我依赖他的表现,而他乐意被我依赖。

  用金线点缀的白色绸缎与珍珠耳环相衬,我才发觉我拿出来的裙子背部的镂空设计,佩德罗线条优美的小麦色肌肤一览无余。我眨眨眼,从梳妆台上抽出一条样式极为繁琐的珍珠项链,反向系在他修长的脖颈上,长长的吊坠正好可以用来装饰背后大片的镂空,为他优美的肌肉线条添上几分暧昧的氛围。

  我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双白蕾丝手套,这是我同他第一次赴宴的时候他替我亲手戴上的,我将手套递给他,转头为他整理他的长发。

  佩德罗的头发手感很好,之前一直都是由他自己随手用发带系上,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。不过自从他与我过夜以后,每天早上我都可以看见昔日的海洋霸主一手拿着发带,一手拿着梳子,两只绿眼睛都快期待的冒光了,但面上仍是淡淡的:“啊…拜托夫人了。”我想着决定把他的头发编起来,佩德罗已经套上了手套,见我发呆便伸出双手攀上我的脖子“现在是不是得叫你公国大人了?”我被他突然攀上的手臂吓了一跳,继而放弃了编发的想法,拿过我平时用的发带缠上他的头发“是的,我美丽的夫人。”我低头与他鼻尖相抵“你一定是全葡萄牙最美丽的女士,我亲爱的夫人。”

  他闷闷地笑起来,双手慢慢滑至我的腰间而后收紧“不,你才是最美的。”我被他注视的脸红。如果现在有仆从推门而入,大概会看见他们的女主人正被一个女人搂着腰,还不得已地低下头去亲吻她。

  佩德罗似乎也想到了,桃花眼弯起来牵动眼角的泪痣,继续加深这个吻。

  真恶劣啊,佩德罗。我想着,却任由他拿走控制权。

  算了,偶尔也要满足夫人的一些要求。

  

——Fin——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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